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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重提三创』何处为家——此生不换①

#本文是旧事重提三创,但是几乎所有的设定和情节都已经改过和增补,大部分情节和原作无关。

#朱樱司中心,涉及人物越永,赖鸣泉,游木真

#朱樱司爱越永(但是是不是爱情你们可以自行决定)真和司cb

#民国pa,风花雪月比人间疾苦少

※真的很虐很刀

#人物观点不代表作者,一切接受请继续阅读,不接受可以骂作者,但是作者不会看(?)

#ooc属于我,人物属于es,名字属于旧事重提原作者

#架空历史,但狠狠参考了正史



朱樱司视角—此生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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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樱司的一生是这样的。他从小就为了成为权力顶端的人而学习训练,七岁那年与越永订婚,十三岁上军校,十八岁出国留学,与越永解除了婚约。二十岁的时候,与越永再续前缘。二十三岁回国成为了越永的朱副官,然后结了婚。

 

二十五岁的时候在直奉战争中初露锋芒,真正步入政坛,展现了军事与政治上面的才华。二十六岁灭直,修订条约。二十七岁的时候父亲去世,他继承父亲的遗愿,统一了全国。这一年日本侵华,在直皖战争中他俘虏了越永,联共联俄抗战,然后又被出卖流往海外。

 

二十八岁那年,他重整旗鼓夺回政权,却没有与日本抗争到底,而是在他二十九岁的时候签订了休战条款。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中国抢到了新的黄金年代。这一年国共合作破裂,国民党开始剿共,白色恐怖开始。三十一岁时共党建军,双方开始内战僵持。朱樱司秉持着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继续剿共。同年年末,日本又重整旗鼓,撕破条约,夺下多处要地。三十三岁,游木真自请谈判说服国民党联合抗日,第二次国共合作开始。三十五岁,抗战胜利,第二次世界大战胜利,第二次国共合作破裂,内战开始。

 

三十七岁,内战结束,朱樱司死于共产党人游木真之手。”

——选自《民国风流人物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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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樱司视角前记·此生不换

 

在民国,可能有人反对朱总统的方针,有人反对朱总统的出身。但是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得不承认,在民国历史上他绝对是称得上举止最得体的掌权人。

 

朱总统的父亲是国务总理,奉系的军阀,据说还是明朝皇族的遗孤。他一出生就决定了他将接任他的父亲的位置站在权力的最顶端。他生来就被覆在重重的枷锁之中,以束缚作为荣耀和冠冕。他是这样,他父亲也是这样,权力在这种规矩里一代一代的传承成为了心照不宣的事实。因此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得按最规矩的姿态来。朱樱司不是没有发过脾气哭过闹过,但是即使在这短暂的变扭之中,他都记得表现得不能太难看。


毕竟,司是朱家的独子。他这么告诉自己。

 

从小所有人都夸赞他无可挑剔的礼仪,标准得就像西洋上了发条的人偶。只有一个奇怪的家伙天天乐于逗着他,看他失去那副从容自若的气度,接着得意地挑眉。


他说:“喂,朱樱,原来你也有这么生动的表情啊,哈哈哈哈哈哈!”


“说了多少次!司的姓氏是朱,朱 樱司!Repeat after me,朱 樱司。”


而每次朱樱司气恼地纠正他的时候,那张脸上从来看不到任何歉意,只有一次又一次漫不经心的解释。


“抱歉抱歉啊,因为你每次都司地司地说话,我会搞不清楚也是很正常的嘛!”


父亲告诉他,那是越家的孩子,名字叫越永。


越永,听起来就像越过永恒的寓意。

朱樱司不着边际地想。


虽然对于朱樱司而言,越永更像是他永远的麻烦精。他们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闹得很不愉快,原因是越永问朱樱司是不是从天上来的妖怪。这一句直接气哭了心高气傲的朱小少爷,于是那天他们的初见是在朱樱司的哭声和越永的笑声中潦草收尾的。那时候朱小少爷觉得,越永是越过永恒的讨厌,是他生命里烦不胜烦的一个异类。

 

朱樱司的生活很枯燥,父亲对他很温柔,但是也很严苛。他早上五六点就起来学礼仪,然后进行体术的训练,吃早饭。接着读四书五经,再学外国人教的科学,练书法,练习射击,吃午餐。陪着父亲待客,负责充当话柄和偶尔添茶倒水,听着自己不理解的打机锋一直到晚饭为止。学习,训练,学习,训练,学习,训练。他像是棋盘上的棋子,按部就班地走着父母给他安排的路,不哭不闹,是最标准的乖孩子。

 

当然,除了越永来的时候。每次在越永到来之前,朱樱司都会暗暗给自己打气,脑子里不断闪过各种他从容不迫反而气到越永的画面。然而实际上是,每一次他的努力都会在见面五秒后破功。越永好像只要正常地存在,就能够让年幼的朱樱司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忘掉要表现得像父亲一样,回到属于他自己的年龄段。有时候是因为越永无心的玩笑,有时候是因为他有意的逗弄,待到他大了些,就是越永一次又一次地忤逆家里浑身的伤痕。

 

在发现越永层出不穷的伤后,朱樱司骂过、劝过也哭过,但是这些永远被越永打着马虎眼混过去了。朱樱司听父亲说过只言片语,用那种半是可惜,半是意味不明的语气——据说越永被打是因为他不务正业,不愿意继承家族,逃课逃学多次离家出走。毫无疑问,越永和朱樱司是两个世界的人,标准的乖孩子理应和大家长们同仇敌忾。可是没由来的,朱樱司想起对方在阳光下笑得灿烂的脸,心里觉得对方并不是应该用这种语气提起的人,连带着那天他连自己最喜欢甜点都没有吃躲在房间里生闷气。

 

他也不明白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越永从来不需要他打抱不平。他们会聊学业,会聊刚开的樱花,聊各种各样有意思没意思的小事。大部分时候是他显摆似的地给越永长篇大论自己学到的这样那样的东西,越永会听,也会在觉得不喜欢内容时打断他,替换上自己天马行空的妄想。


朱樱司的世界很小,大多数时候局限于朱家的高墙之内,于是越永就成了他的眼睛。他在越永的话语中懵懵懂懂地拼出这个世界的鲜活色彩,有高耸的群山,有浩荡的水,还有在夜空之外的宇宙。他看不懂越永在谈起这些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的光,但是他被那种浪漫所感染,开始相信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有自己的声音,能拼出一段又一段的旋律。那是越永的世界,也是朱樱司最初与最后的梦。多年以后他在登上总统的就职台的时候,望着万千为他欢呼的人群,心里想着的也是那个时候和他描述维也纳和莫扎特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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